这样的他,可怜狼狈,一如当年求着那人不要走的自己,
放下了所有的骄傲低到尘埃里。
不过现在好了,怜郎永远的陪在自己的身旁了。女人摸了摸自己肩头的拴着的那颗骷髅头骨,笑了。
清风楼的人,一个又一个的要过的比她更惨,这样才好。
尹清跪在地上,他看不到,不知道衣服碎成了多少片。还有那镯子和头冠,他也摸不到,
到底在哪里,到底在哪里?
他颤抖着手,跪在地上,
他没有用,
他护不住笙笙,甚至都护不住笙笙给的东西。
直到袁生蹲在他面前,将那个被压扁了的镯子递给了他。
原本那银亮的向阳花此刻沾满了泥巴,
但他却像珍宝一样捂在了胸口。
澄迁的书房内,元笙笙放下茶盏,“腾——”的一声站起身,揪住了面前女人的衣襟。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人没了?什么叫人没了?”
那人吓到赶紧跪倒在地,头死死地贴着地面:“小姐赎罪,小姐赎罪,小人到了村子之后,便听那个姓沈的夫郎说……说,小姐尚未没过门的夫郎离开了,说是……说是来寻小姐你了。”
澄迁听完之后也眉头紧锁,本来前几日,笙笙听到永合镇洪水瘟疫的时候便已经焦急万分了,索性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走了官道才面前安抚住了她。
谁知道,这半路竟然会出了这样的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