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脖子了。
他的功夫虽不高,但却是在阁中练了十余年,但那人的簪子却更快,
“你到底是什么人?”
尹清依旧默不作声。
若柳看着眼前这人,面无表情,让人看不穿,摸不透。
他仍旧维持方才出招前的那个姿势,好似随时准备冲上来,像是只随时可能会冲上来咬你一口的蛇,
正嘶嘶地吐着信子。
从不说话,毫无表情,招招致命。
这些让他想到一个地方。
但怎么可能。
半月前,他同扶风两人跟着青芜来到了这么个不起眼的小城。
“主子,为何这次挑这里?”他问。
青芜摇了摇手里的扇子,笑的开怀:“别看这里不起眼,但却有着通着汴京的水路,如此也算得是一个交通要道了,别忘记了阁中的第一个任务是谁?”
“不日后新来此上任的县令。”
“这就对了。”
烟雨阁向来如此,各地的分阁主身旁都要养一堆的桩人,而他和扶风都是。
扶风此前已经寻了个普通的庄庄稼农户做妻主,而他的人选迟迟的定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