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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凌乱的脚步泄露了心底的纷乱。

元笙笙看着一桌子好菜渐渐凉透,却不敢动筷子。

若柳仍是一旁哭哭啼啼的。

他时不时的扭着帕子,垂着头,肩膀一颤一颤的,活像个被人欺辱了的小夫郎。

“若柳,你和你主子青芜究竟所遇何事,不妨在这里说出来,我们虽力薄,但也许能帮上些忙。”

“我”

若柳带着哭腔,支支吾吾的,好似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一旁的如澜像是看不惯他的一番做派,当即回:“你若不说,那我们却不便留你了。”

若柳随即抬起红肿着的眼皮,用手中的帕子擦了擦眼泪,带着些哭腔的开口:“我与主子原本是跟着阁里的人一同到此地的。”

“公子半大的时候便跟着阁中人为那些出台的郎君们置办衣衫首饰,那日偶然听说,沈家大郎的那支蝶恋花簪子很是好看,便登门拜访瞧了瞧。”

“这后来的事情,你们就都知晓了。我家公子一直想找会做这绣线簪子的人来为我们阁做簪子,无意当中,就在龙凤楼看见了这位沈郎君,细细打听之下,便请了小姐过去。”

“既然是正经事,可为什么要这样偷偷摸摸,遮遮掩掩?”元笙笙不解。

“我们烟雨阁说的好听些是只卖艺不卖身的风雅馆子,但在不少人心中却还是同那些个勾栏瓦舍没什么区别,那些金裸子也是想补偿一些罢了。”

“况且我们阁同别处不一样,这上台的郎君们从头到脚都要熏特质的蜜香的,我们也是为了让这蜜香的方子不往外传,所以这般做。”

“你做簪子所用的那些个丝线全是我提前浸了蜜香的。”

“那这又跟你家主子又和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