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暨瞳孔倏地放大,如遇洪荒猛兽般,几乎是立马就擒住了那只作乱的手,惊声厉喝:“燕宁!”
“怎么?”
燕宁歪头,看着羞愤欲绝难掩惊慌的岑暨,她扬眉:“不是你说尽管来的么,玩不起?”
这哪里是玩不玩得起的问题?!
她怎么能...
怎么能...
对上燕宁似笑非笑目光,岑暨只觉头皮都要炸裂,那是被窥破难以启齿秘密后的惶然无措,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如热浪般从脚冲上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被轻易摧毁,矜傲自尊分崩离析,如清竹被积雪压弯,甚至连挺直背脊都不敢,唯有紧咬牙关,试图粉饰太平,然而却偏有人不许。
“哦,我知道了,”有女声恍然,啧啧称奇:“不是玩不起,而是自控力不允许。”
岑暨:“!”
这轮限制级“惩罚”最终以岑暨颜面尽失狼狈窜逃而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