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婶子习惯性就要对白婉儿批判吐槽,却在瞄见白婉儿墓碑后戛然而止,胡乱含混搪塞了两句,只问:“这些衙门官人是不是为着先前婉儿那桩案子来的?”
赵兴业点头。
“这真是奇了怪了。”
柳婶子纳闷:“那案子不是早就已经结了么,怎得还要这么大费周折的查?”
柳婶子跟赵家走得近,白婉儿的身后事还是柳婶子帮着一起操办的,她自然也知道白婉儿是为何而死。
当初得知消息之后,柳婶子还义愤填膺很是将钱大钧骂了一通,说他是猪狗不如的畜生连小姨子都不放过。
柳婶子是个直肠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却不代表她就没脑子,衙门自然不会无缘无故找上门,除非是...柳婶子惊声:“莫非婉儿之死另有隐情?”
赵兴业:“嗯。”
“乖乖...”
柳婶子喃喃:“难怪。”
一听说是案子另有隐情,柳婶子态度立马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反过来对赵兴业苦口婆心搞劝慰:“兴业啊,婶子知道你媳妇死了伤心难受,但人死不能复生,既然现在衙门官爷要为你媳妇伸冤,你这当丈夫的也该配合才是,好歹不让你媳妇死的冤枉...”
柳婶子对白婉儿不满归不满,这么年轻的一个小媳妇儿却被贼人害死,她心中多少也有些难受,既然是另有隐情,那自然得彻查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