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姜凡真是神人。张涛也没有再说话，仔仔细细的又检查了一遍，进行了订正。

张涛颇为小心的拿出自己的改正的错题小心翼翼的递给给姜凡看。他的眼皮不停地翻动，低眉顺眼，活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姜凡捕捉到他的小举动，嘴角不自觉的轻轻扬起。

“你确定你检查仔细了嘛？”

姜凡俯下身躯朝张涛靠近，他吸气呼气声散发温热气息，播撒在张涛的耳边，他浑身一震。张涛忽然想到刚才主评论区哪些露骨的字眼，瞬间感觉体温有些升高。

张涛依然独自低着头，磕磕巴巴的回答“应该，可能，大概是检查过了吧！”

姜凡转过头去看他“什么叫应该，可能，大概？你自己做的题自己心里都没数？”

他的脸离张涛很近很近，不知不觉中张涛觉得有些压力，心里有种痒痒的，说不出的感觉。

“嗯，可能是全对吧！”张涛尽量让自己稳定起来，甚至有些夸大其词的道，就是想让自己看着轻松一些。

是全对，姜凡不再逗他，直直的把卷子放到了桌上，淡淡的开口“你打算在家学习？”

“当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