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了？”张涛没有抬头，他的背直直的靠在椅子上，身体明显有些僵硬。

脚步声离他越来越近，张涛的心揪着，仍然不敢抬头。

姜凡已经走到了他的身旁，他站在张涛的右侧，距离他有两步远。

“帮你辅导。”姜凡的声音淡淡的，字音里带着漫不经心的味道。

“哦。那我是不应该谢谢你周末还来给我补习功课。”

张涛听到他声音中的淡然，让他感到很舒适，他也瞬间忘去了刚才的不愉快，变成了往日里的张渣渣。

姜凡的身体轻轻地向前倾斜，俊毅的身影让张涛倍感压迫。

“选择题第一题，第四题，第五题，都错啦。”姜凡眼皮一抬，神情很自然，他扫了一眼张涛的卷子，就看张涛的试卷上基本都是错题。

“……”张涛一如既往地有些无语，他就看了他的卷子一眼，就分析出来张涛那道题做错了，如果是张涛，可能连题目都没有做完，他竟然就看出来了他做题的对错。

“今天前面的选择题错的题有点多。”

张涛：还不是因为你在，我太紧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