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沈槐靠在门边沉思着,顺便将自己的猜测记录在小绿记仇本里,绘制了以“张铁”为中心的凶案思维导图。
不对——沈槐点了点笔记本上张铁的名字。如果凶手真的是因为张铁偷窥而杀了他,那他偷窥的对象也就是凶手,大概率是个女人。毕竟在短暂的与张铁的交谈中,他是一个很热切希望能娶媳妇的农村男人,不会想不开把微孔摄像头放在男厕、男浴室等地。
一个女人开了张铁的房门,又挟持住他,挖掉了他的眼睛,杀了他,顺便将人抛尸云鹤高架桥——暂时不确定出现在高架桥处的张铁是死亡还是未死亡状态。
单单一个偷窥,不至于如此。更何况女性在肢体力量上的确要稍弱于男子,25岁干多了建筑小工的张铁,身高176的有着肌肉的张铁……不至于被轻易地捆绑起来,还能在被挖掉眼睛时不引起周围租户的注意。
……嘶。沈槐一边想着一边又掏出一个棒棒糖,借助甜味为自己重新理顺思路,找找灵感。
他觉得有哪里不太合理,但一时之间又无法确定——难道张铁偷窥的真的是个男人?
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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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无法确定针孔摄像头里拍摄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倒是可以回去问问张铁,但他大概率不会说实话。
沈槐在张铁房间逗留了一个小时,临出门前才陡然想起来——张铁的房间虽然凌乱不堪,但似乎完全没有血渍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