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个屁!”
“祁誉你别想让我再与你主动说一句话!”
之后二人果然是谁也没再搭理过谁,就算是食堂遇见了也是撇过头去,互相冷哼一声,仰着脸鼻孔朝天,位置也坐的相隔八丈远。
京墨看不下去,一边收着药材一边说:“要不我之后给你来食堂带饭吧,你俩这幼不幼稚啊?”
祁誉一拍桌子:“不蒸馒头争口气!我要是不去岂不是怕了他吗!”
南星觉得还是最好让祁誉少跟马文才交流,不然二人都会变来越幼稚。无奈问道:“你俩到底怎么了?他也道过歉了,还别扭什么?”
祁誉噘着嘴说道:“我都说过他不再是我的朋友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京墨放下药筐也坐了下来:“那他也向谢先生道过歉了,你还气他什么?而且你不也在他被诬陷的时候帮他说话了吗?”
祁誉咬着下唇低头不言,过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我想让他道歉,但不是下跪赔礼这种方式,要是我不让你告诉梁山伯去找山长,或许会有其他方法,或许过段时间让他败在谢姐姐手下,正好可以教育他不能看不起女人。”说到这里祁誉眼角泛起了红。
“我本来想去解释,告诉他我还是想和他做朋友的,想告诉他谢姐姐是多么好多么厉害……我拿着药膏去宿舍找他,却没等到……我以为见到他说清楚就好了,但是他站在我眼前我就不知道怎么开口。”
祁誉断断续续讲述着和他的经过:“他那天在球场说,不会与我和好了,我……我听你们的话,不逃避去面对,可是我好像又搞砸了……”说到最后语气里带着丝哭腔。
南星把她搂在怀里,拍着后背安慰道:“不哭不哭,阿誉做的已经很好了。该做的你也已经做了,既然是没结果的事情,那就不要坚持了好不好?”
京墨在一旁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阿誉只是把他当朋友,这就好办多了。
“要不咱们收拾收拾回藏堰谷吧?”京墨食指敲着石桌对南星使眼色。
南星瞬间明了,低头说:“行吗?咱们回藏堰谷,你也调整调整心情。”
祁誉揉着眼睛磕磕绊绊地说道:“不行!说好要待够两年的……若是早回,会辜负师父师姐的期望……”
“那你这样要么躲着不见他,要么一见他……算了咱们还是回藏堰谷吧!”京墨引着祁誉往下说。
祁誉从南星怀里起身,吸着鼻子坚持道:“我以后不这样就行了,一切如常,我……我就当……就把那段记忆忘掉。”
南星把帕子递给她,柔声安慰道:“也不用忘掉,你们当朋友那段记忆不是也很美好吗?你以后见他不理会就行了,也不必刻意与他保持距离,两年时间很快的。”
祁誉听罢乖巧点头,可神情仍旧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