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统得了回应马上退出宿舍去写回信,提起笔又纠结起来:“我看祁神医心中还是挂念少爷的,要不今早上怎么会帮少爷说话呢!少爷心中也是有祁神医的,要不也不会看到我把关于祁神医的东西收起来也不发火。虽然少爷没有与人和解的先例,但是我觉得他俩之后肯定还能和好!”

马统托着小胖脸思考一番后,认真严肃地点了点头,鼓足勇气挥笔在纸上写起回信来。

祁誉补过觉后嘱托南星去趟宿舍,给祝英台送伤药药膏,她虽未来找自己诊病,可自己毕竟领着钱俸,万一真出了什么事到时怪到自己头上就晚了,还是不找麻烦的好。

祁誉不亲自去是怕在宿舍碰见马文才,想着月事已走,准备去球场运动一番,顺便看看王蓝田有没有跑完十圈。

换了身轻便衣衫和京墨打了招呼便出门了,京墨看她终于肯出门了,自言自语道:“再躲也总要面对的,这俩小孩儿得闹别扭到啥时候。”

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面带苦笑:“唉,还说她呢,自己也不是不敢面对吗?”

祁誉来到球场王蓝田还剩最后一圈,他也不算跑,跟散步一样,监督他的同学担心他身体刚痊愈,不敢指责,只能在一旁催促着。

王蓝田看到祁誉走来球场,一脸见了鬼一样就要逃跑,被监督他的同学一把拽住:“还有最后一圈呢,你要干嘛去!”

“你赶紧放开我,再不放我就要死了!肠子流一地!”

祁誉慢悠悠地走过去,站在场地边上抱着胳膊,甚是悠闲的模样:“王蓝田,不还有最后一圈吗?往哪儿跑呢?小爷我今得空,看着你跑完。”

王蓝田听到祁誉的声音就跪在了地上,好似接受最终审判一般。听到祁誉只是来盯着跑圈,如临大赦,跟屁股着火一样快速跑完了最后一圈,然后边滚边趴离开了球场。

监督他的同学还在后面喊着:“还有五十遍别忘了——”

祁誉满意得笑了笑,心想马文才也应该受处罚,好让他长长记性以后不敢轻视女人。

随后便加入众学子的球队一块玩儿,祁誉感叹还是人多好玩儿。平时跟马文才玩儿他都不让这群学生上场,占着这么大的球场,那堆学生忌惮马文才的威势也不敢多言。今天天气好,且马文才不在,这才终于有了球队的感觉。

众人正开心蹴鞠,忽然那堆学生愣在了场上,然后抱起球四散奔逃,留祁誉一个人在场上摸不着头脑。转身一看原来是马文才,祁誉暗道:冤家路窄。

抬头看着天也不早了,祁誉擦擦脑袋上的汗,路过马文才的身边听他冷哼一声。

祁誉闻声仰头疑惑地看向他,马文才盯着她的眼睛,居高临下地说道:“别以为你上午为我说话,我就愿意与你和好了。”

祁誉眸光闪了闪,撇过头去,觉得喉咙像是哽了块骨头:“我明白。”说罢便擦肩离去。

马文才本是心烦才想到来球场运动散心,远远看见祁誉,心中没来由的舒畅开心,想着挑衅她两句,以祁誉的性格嘴上便宜不能输,一定会与自己吵上几句,最好能动手打一架,打完二人躺在球场上把事情说开就好了,没想到祁誉只留下三个字。

马文才心中愈发烦躁恼怒,怒吼着拿着藤球砸向球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