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誉究竟有几个好姐姐

马文才正疑惑这是做什么用,闻到上面一股熟悉的药香味,手指捻了两下,指尖还带着温热,散着些许清甜味,也不知熏得什么香。

“这汗巾还挺别致的。”说罢放回祁誉枕边,想着明日食堂见面了再与祁誉细说,悄悄关上门又翻墙出了医舍。

翌日清晨,南星和京墨刚做好了早饭,就听到独寻居内一声慌乱的叫喊:“南星!南星!你快来!”

二人破门而入:“阿誉怎么了!你没事吧!”

祁誉语气更加慌乱了:“没事,墨哥你别进来!让南星进来……”京墨站在屏风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南星迟疑地进了内屋。

看见祁誉一脸茫然坐在床上,南星柔声问:“阿誉怎么了?”祁誉捂着腹部小声说道:“我好像来癸水了,这里也沾了血。”说罢掀开被子指着床单。

“南星,阿誉怎么样了?”京墨站在屏风外问道。

南星看祁誉一脸为难,一边找换洗衣服一边冲外面说道:“没事,你先出去吃饭吧。”

听脚步声逐渐走远,祁誉才放下心,南星让她先在床上等着,自己去屋里拿早给祁誉准备好的月信带。

京墨看南星遮遮掩掩的抱着一个小包裹,放下碗筷问:“阿誉到底怎么了?你拿的什么东西?”

南星白了他一眼:“你又用不到瞎问什么?”

京墨这下彻底被勾起了好奇心:“嘿,除了胭脂水粉还有什么玩意儿是我用不到的。”说着就要看小包袱里面的东西。

南星躲了几下瞧他还在胡闹,把包袱往他怀里一塞:“看看看!月信带你看啊!来让我瞧瞧你是怎么用的!”

京墨听得“月信带”三字脸上腾一下红了,怀里这个包袱像个烫手山芋,拿也不是丢也不是,张了张口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憋得一脑门儿汗。

南星见他这个样子夺回小包袱,低声嗔了一句:“也不看什么事儿就要管。”随后小步跑回独寻居。

南星手把手教祁誉如何使用月信带,又帮她换下脏污衣服,一边给她系着束胸丝带,一边问:“可有哪些地方觉得不舒服?比如肚子疼腰疼什么的?”

祁誉困意袭来,打着哈欠想了想说道:“没有,就是这里觉得胀疼,昨晚睡觉的时候就感觉很不舒服。”

南星面上一热把她的手拍下来:“哪有个女孩儿家的样子!不准当着人的面乱摸,私下也不许!”

祁誉噘嘴说道:“我摸我自己的,又没摸旁人的。”南星拿她没了办法,手上或许用力大了些,引得祁誉叫疼。

南星摇摇头转身去衣柜里翻找起来:“把束胸脱了吧,这几日就别出门了。本来就不大,再整日束胸万一真不长了怎么办?”

祁誉皱眉低头:“好像大了,又好像没大。”

南星刚给她找了件小衣,一把打在她手上,祁誉哎呦一声。

“又不听!不是说了不准乱摸嘛?”南星边说边帮她换下。

祁誉垂眼委屈道:“不摸就不摸嘛,打我做什么。”南星把手中小衣塞她手中:“喏,还是穿这件吧。”

祁誉接过小衣,这还是当初看见南星穿的肚兜太不实用就设计了几款,还有几件睡衣,南星手巧都做了出来。手上这件是白色吊带抹胸刚好能护住胸口,外层罩着一层薄绣轻纱。

祁誉穿上觉得好像紧了些,转身让南星给她往后挪了几分,南星往前看了看:“好像确实长了些。”又抬头比了比个子:“个头儿也长了。”

祁誉听到高兴地跑到衣柜旁,比对着上面的痕迹,欣喜道:“真的长高了!长了一个指节呢!”

南星赶紧给她披上亵衣,教导她:“这个样子不要乱跑,万一让别人瞧见怎么办!”

祁誉系着衣带嘴上欢喜:“马文才说的没错,踢球真的能长高,看样子我以后得多……”说着说着眉眼间的欢喜消失了,也不说话了。

最终叹了口气坐在床边,南星从衣柜里找出一件宽松的松石绿轻纱外衫,上面有暗印墨竹,衣摆处绣了几只小蜻蜓显得灵动飘逸,不凑在眼前细看也发现不了;里面又搭了件淡苔色的交领长衫,领处是黑色锁边上面绣着青竹,一圈银白锦绦松松地收着腰。

南星给她穿戴好后,十分满意:“也看不出来,不错不错,阿誉果然是穿什么都好看。”说罢收拾好脏衣物,祁誉赶忙拦着:“放在后院等会我自己洗。”

南星拍拍她的手,叮嘱道:“等会儿吃完饭我洗,你这个时候不能沾冷水的,听话,等会出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