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本是打算去老地方的,但今天酒楼生意太好,他们便随意挑了家生意清冷的。

终于坐到隔间里,宫棋玄慵懒地伸了个腰,整个人放松下来,像只懒懒的猫儿。

他的动作太大,导致衣襟里的书籍漏了一角出来。

张九溪注意到,上前一把拿了出来,“好啊阿玄,你要看我的书怎么不同我说?”

“你又没有同我说你在写。”宫棋玄先发制人地做出气愤模样。

张九溪失笑,“我这次约感情大师来,是想问你些意见。”

实践知识为0,但理论知识点满的宫棋玄摸摸不存在的胡子深沉道:“你说。”

一切要从几年前他在京城的最后一场考试说起,张九溪在疯婆子的暗算下中了药,恰巧遇到了同样中药的夢谭馆楼主,两人算是天雷勾地火,顺理成章地在那晚之后结为契兄弟。

张九溪声音一如既往的稳定,“听戚暗卫给我的报告,你应该见过与我体质相同的人,当时我明明是处于契兄的位置,那件房事之后身体渐弱,与大众的不同让我深受打击。”

宫棋玄认真当一个倾听者,对张九溪的钦佩有佳,这里到底没有太过开放,不男不女的身体说出来可能会被众人的口水淹死,一直憋着却是会更加难受。

但其中还有个关键点让宫棋玄惊疑不定。

什么!他一直把对方当成零号小姐妹,对方居然是个1,这外表实在太欺骗人了。

宫棋玄问他,“阿九现在和爱人是什么样的状态,又想维持什么样的状态。”

张九溪被“爱人”两个字触动,神色温柔,“我的身体被外人知道后我很丧气,当时不仅疏忽了爱人的感受,他鼓励我继续考试时我还对他置了气。我已经好久没跟他行过彻底的房事了,他不愿意,只不过我会经常给他口。”

说到这,张九溪的眉头微皱起,“阿玄应该能体验到这种感受吧。”

单身到22岁的处|男宫棋玄,“……”

我怀疑你在撒狗粮,但我没有证据。

“我觉得问题出在坦诚相待上,”宫棋玄连忙把话题往回拉,“眼下你也意识到自己当初冷落了人家,时间越长双方都会疲惫,感情上的事总要一个人主动的。”

张九溪见宫棋玄回答的相当认真,只道自己当初没看错人,眸光流转。

张九溪:“我该怎么主动?”

宫棋玄拍桌,“□□他!你在他屋里泡澡,等他进来你就钻出来,身上贴着件特别透的衣服。”

能这么问出来的张九溪应当已经有了心思,只差一个方法。

张九溪闻言若有所思,再之后宫棋玄又替人作法接了那在鬼妓院的卖身契。

张九溪在宫棋玄指尖触碰到自己眉心时只感觉身体放松,大脑异常困倦。

宫棋玄:“这是正常现象,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宫棋玄觉得自己成长了,回到家后直接钻进被窝睡觉,没发现展昭看向他的复杂表情。

青年这副没心没肺的模样,怎么看都不是想死的人。

可表哥也不会闲着没事和他开这种无聊的玩笑。

也罢,有他看管,来日方长。

展昭要在大后天离开,宫棋玄这两天没找张九溪,忙着跟在杭州的其他朋友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