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玄,龚奶奶给你拿了些抄干果,我给你装起来了。”
展昭拿了小包裹和细绳过来,将小包裹拴在宫棋玄的包袱旁边。
“哇,大木头好贤惠啊。”
宫棋玄见自己行李卷这就多出个儿子,作西子捧心状夸赞。
“别没大没小的。”展昭敲打了两下手边的桌子,“我比你大两岁,是你哥。”
“唉,表弟你这样被说成木头倒真的不冤,”叶南峰无语,凑到宫棋玄的包袱旁抬手戳戳那袋装着干果的小包,“这玩笑称呼还是姑母带头起的,怎么我们小玄就用不得了。”
宫棋玄见叶南峰帮自己说话,蓦然有种在欺负展昭这个老实人的罪恶感,小声辩解道:“我用确实不太好。”
叶南峰扫宫棋玄一眼,“我帮你说话呢,你还反驳起自己人来了。”
宫棋玄:嘤,我的错。
今天的阳光充足,宫棋玄窝到小院的摇椅上晒太阳,他的后背微微勾起,过了一会又不自觉地挺直。
宫棋玄:“你们在干嘛?”
他不理解这两人近日比较粘他的行为,让他心里感觉毛毛的。
展昭面无表情地扎马步,“我在练基本功,小玄你睡你的。”
叶南峰跟着做出一个同样不太标准的扎马步动作,“我也。”
宫棋玄,“……”行叭,你们高兴就好。
午饭时展完颜拿了封信回来,说是路上遇见一名小乞丐在送信,信是张九溪写给宫棋玄的,对方听说宫棋玄要走了,遂邀他到前日他们去过的清冷酒楼一聚。
叶南峰仔细端详着信,有关死对头的雷达顿时响起,“小玄,信里所说的生意惨淡的酒楼,不会是景玉酒楼旁边的那家吧。”
“嗯哼。”宫棋玄应了声,后退一步往叶南峰胸膛上撞。
“嘶,”叶南峰吃痛一声,双手牵制住干了坏事就想跑的宫棋玄,快准狠地挠向青年的胳肢窝,“表弟说得对,你真的很没大没小。我今年刚而立,身子弱得很,你敢撞我?”
“啊哈哈哈哈,停…停下!”宫棋玄那处的皮肤相当敏感,哪怕隔着衣服影响还是特别大,偏得叶南峰没打算放过他,他根本跑不开。
这场闹剧是展昭阻止的,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是自家表哥在院子里就把青年弄得衣衫凌乱,眼角甚至渗出了点点泪花,好不可怜。
展昭将二人分开,“表哥,住手!”
“呜呜呜展大哥,叶楼主他不仅偷看别人写给我的信,还这么对我!”
宫棋玄终于得救,紧接着就成了展昭的小跟屁虫,展昭其人不止工作职位让人有安全感,这身材也超级不错。
如果他与展昭是在22世纪相遇的,他高低要好好夸夸展昭的大屁|股。
叶南峰气笑了,跑过去把宫棋玄的头发揉成鸡窝,展昭一时间没拦住。
叶南峰雄赳赳气昂昂地去了小厨房。人老了就是要脸皮厚,在这种自己理亏的情况下更是要做到一副我最有理的样子。
宫棋玄有些生气,但饭还是要吃的,他就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去吃饭,又对展完颜解释了一遍这头发变成这样的原因。
宫棋玄在饭后还想去街上买些日用品在路上用,被咬牙切齿的叶南峰拦住,“你就打算这样出去?”
“对啊,然后我要逢人就说这头发形成的原因。”
叶南峰:“我帮你重新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