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更新换代的同样快,现代那般图文并茂的都记不清,更何况古代。

宫棋玄用胳膊肘怼怼展昭,示意男人看自己。

青年乌瞳精亮,右耳上多了枚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的流苏坠子,而绑头发的红绳上次抽完于颂后就被青年丢掉了,头发也比初见时长了不少,有些凌乱。

他的脸平心而论算不上有攻击性,只有在某种特定的严肃情况下,会散发出让人不自觉信服的感觉。

杭州的姑娘胆子大的颇多,宫棋玄去买个肉丸子的功夫一回来,展昭手上就多了两只香囊。

宫棋玄,“……”腮帮子里的肉丸突然不香了。

男人间的攀比欲作祟,他在思考自己没收到香囊的原因。

展昭见青年脸色没几分钟前那般明媚,疑惑地看向宫棋玄手中油纸袋里的肉丸子,“怎么了?里面有葱碎吗?”

“没有的。”

宫棋玄嘴巴没那么灵,他知晓一些大厨所做的菜葱姜蒜反而是灵魂,但生活里看到了还是想挑出来。

不过他此刻正对自己来杭州这么久,却没收到香囊而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当然这一切不赖他,他刚来时天天往寺院跑,几个文艺范的姑娘觉得遇到知己了连忙跟进去追人,结果就看到青年在蒲团上念了一整天佛经,完全不吃不喝那种。

仙气太冲了她们招架不住。

宫棋玄思来想去也没猜到这桃花是被自己的强行装逼噶掉的,兴致依旧不太高。

在他不在状态的时候,展昭已经找到给他塞香囊的两个姑娘,郑重把香囊还给两人,美名其曰不耽误她们的正缘。

展昭返回时被一团人墙堵住,原来是道路中间出了些事故,引起了围观。

这种人多时经常容易发生磕碰事故,爱凑热闹的宫棋玄一定会参与进去,说不定会受伤。

“展兄,我在这里,很安全的!”

站在最前排的宫棋玄挥挥手喊了声,展昭跃上房梁打眼瞧去,青年站在离闹事人最近的观赏位置,身边挤了三四个身体健壮的妇人,其中还有他从娘亲口中听说过的龚念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