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要招呼白秋叶和谢岭月走人,白秋叶突然问谢老爷:“老爷,住在后山的还有一个女人,要不我们一起带回来?”
谢老爷眉头一皱:“还有一个?我怎么不记得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回想起来:“我想起来了,是那个女人啊……算了,我最近对她没兴趣,让她在那儿多待几天。”
白秋叶三人离开了书房,走廊上的西洋钟转到了晚上12点。
整栋洋楼都进入了沉睡中,包括他们刚刚才离开的书房,此刻已经一片漆黑。
躺在书房椅子上的谢老爷早已不见踪影。
“时间又快进了。”谢岭月说,“我们去把顺娘带回来吧。”
“这个姓谢的还真是可恶到了一种境地。”白秋叶说,“杀了别人的丈夫,把人抢过来后,竟然可以因为没有兴趣,就让一个女人在荒郊野岭自生自灭。”
“要不是因为在噩梦中,老子真想一刀把他结果了。”白秋叶根据自己的人设补充了一句。
谢岭月打了个寒颤:“姓谢的膝盖有些疼?”
他们来到一楼的走廊上,但是这里和他们拍戏时的现场不同,格局有了很大的改变。
三人找了一会儿,这才在一个等身高的花瓶,后面摸到了凸起的门框。
如果不是因为他们知道这里有一条暗道,他们将会很难发现。
三人打开暗道的门,拿着油灯往下走。
走到楼下后,他们看见左边通道不远处立着一扇门。
这扇门后便是那间地下室,门外也和拍戏时一样,有一个面部裹了棉布的稻草人站在门口。
只不过稻草人看上去,崭新的许多,脸上的霉菌和青苔都消失了,露出了一张似人非人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