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叶将谢老爷给他们的钥匙拿出来,把房门的锁打开。
屋内有一张大床,床上堆着被褥,床边有一扇屏风,房间里还有一张桌子和两张吃饭用的椅子。
一切布局和他们之前看到的一样,只是一个新一个旧,一个看起来没有用过几次,另一个几乎快被腐蚀。
“走吧,在这里至少比锁在山里更好。”谢岭月说,“也不知道这个梦什么时候结束。”
他们离开房间往后山山腰的方向去。
白秋叶和王导演已经来过一次,对路径非常熟悉。
十几分钟后地势逐渐变高,路面开始崎岖不平,王导演又开始喘了起来。
“我这是倒了多大的霉,才会来这里遭罪。”
王导演话音刚落,三人突然从不远处的山道中听见了一声悠悠的哭泣。
王导演瞬间打了个机灵,缩成了一团,躲到白秋叶和谢岭月身后,在墨镜的掩护下鬼鬼祟祟地看向四周。
王导演问:“你们听到了没有啊?”
白秋叶说:“听到了,这么大的声音没听到就是聋子。”
他们又往前走了几步,突然看见山壁旁,坐着一个身穿红色袄子,袖口用金线绣了牡丹的女人。
她的双腿屈在身前,脑袋埋在膝盖上,柔顺的头发顺着腿搭下来,仿佛一道黑色的垂帘。
王导演嗓音变得尖锐:“我们俩之前碰到的那个……穿着红色袄子的那个女鬼!”
白秋叶说:“人家现在还不是鬼。”
王导演咳嗽一声:“哼,以我的道行,难道还能不知道她现在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