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休战后,岑鹭已经被杜康抱住十分乖巧地倚在沙发上。
他嘴唇被亲得比平时更加水润,可他还不安分,总用牙齿轻轻地在上面磕碰,青天白日得看得杜康口舌干燥。
可偏偏岑鹭还没自觉,他左腿搭在杜康的右腿上,然后用自己粉嫩的指甲盖去划杜康左小腿内侧的裤缝,滑到底下够不到的位置又伸了腿继续滑,像是在举行什么神秘仪式似的。
这时,他的膝盖被一只大手握住。
“别动。”杜康很严肃地说。
岑鹭懒洋洋的,中午这会儿正有点犯困,他问:“你是在凶我吗?”
杜康笑,反问:“我凶过你吗?”
“凶过,你一到晚上就鬼上身,好凶。”
“跟我在一起以后你也鬼上身,说话都不害臊。”
岑鹭没得到半点便宜,转头一脸哀怨地看着杜康。
杜康无奈,笑道:“下午我叫你去骑电瓶车去不去?”
“为什么不是摩托车?”岑鹭问他。
“也可以啊,只是我觉得电瓶车简单一点。”
“好,那就电瓶车。”岑鹭能屈能伸,他自己也觉得自己在杜康这儿被养得更懒了,是得时常出去运动运动。
两人出去时,太阳正好,岑鹭看了看自己的鸭舌帽没有拿,而是直接出了门。
杜康看到他的样子愣了愣,问道:“你不是怕晒黑,怎么不戴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