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岑鹭说。
杜康随口在楼下墙上给他取了一个帽子盖在他的头上,说:“这个行不行?”
“ol!”
“你是从来都不戴帽子的吗?”岑鹭问他。
杜康拿了一块抹布洗干净擦了擦电瓶车的座椅和龙头,说道:“也不是吧,有一段时间我有点社恐,会经常戴帽子。”
“什么样的帽子?”
“鸭舌帽。”
“哦。”岑鹭想问不知道怎么问,恰巧杜康已经把车擦干净让他坐上去。
杜康跨坐在他身后,双脚点在地上,说:“别紧张,你只要记住不要使劲轰油门,我们就没有危险。”
“你这,我怎么出去呢,你好歹帮我把车摆正吧。”电瓶车往里边斜着,岑鹭直走就能直接闯进对面那老婆婆的鸭窝,他并不怎么想表演人在囧途。
杜康愣了愣,说:“没事,你自己来,咱们难一点起步,你后面就快了,别怕,我在你后面呢。”
“什么啊,你明明就是忘了。”
岑鹭毫不留情地拆穿他。
杜康笑,算是承认了,“但我也是说真的,你这样扶住龙头,不要让它倒了,你会感觉它有点重,稳住。”
他说着有些无奈道:“算了,还是我来示范一下吧,我把它摆正。”
岑鹭这时倒是动作迅速,麻利地退位让贤,然后更加麻利地爬上了杜康的后座。
杜康笑了一声,“你干嘛?坐后面怎么看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