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因为她肚子里揣了一块免死金牌,搞不好这孩子日后还能成为她平步青云的宝贝。
“是啊,你说你该不该死。”冯执素再度扑上前来,“我要你给我儿偿命啊!”
苍白瘦削的手指在夜里像是话本里头浑身白骨的妖怪,屈起手指直往阮烟罗的面门掏去,还不等阮烟罗拿出匕首,斜里忽然伸出一只大掌强硬地钳制住了冯执素的动作,任她如何挣扎、捶打,可男人岿然不动,最后男人一记手刀劈下,将冯执素劈晕了过去。
“王爷?”阮烟罗轻声唤了一句,“您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楚行南松开冯执素的手后转过身,发现阮烟罗的眼里亮晶晶的,像是两枚静水映月的琥珀,嵌在精致小巧的脸上,一切都那样正正好。
“本王若不来,恐怕今日冯执素手上便要多出几具人命官司了!”楚行南冷声。
阮烟罗点了点头,仿佛没瞧见楚行南眼下的防备,从善如流道:“原来是王爷不放心罗罗一个人睡啊,那不如王爷今晚便留下来陪罗罗睡吧。”
“本王不过是恰巧路过。”
“知道了知道了。”
“本王公务繁忙得很。”
“嗯。”
“”
——
最后二人时隔多日,终于再度同榻而眠。
可阮烟罗翻来覆去,最后忍不住小声道:“王爷,您睡了吗?”
回答她的是平稳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