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香膏是御赐之物,连同木匣也是精贵非常,奴婢又时时小心保管,怎可能会出现木屑,尖角觉得蹊跷便悄悄去到清柿园悄悄跟了花云一段路,这便让她看见了”周晚瞳说到这里顿上一顿,目光越过阮烟罗直直瞪向冯执素,“花云竟将真正的冷香膏,连同一个香囊一道埋入了王府西南处的角门旁。”
“奴婢的婢女尖角一向胆小怕事,奴婢也不想为了一些误会伤了姐妹和气,是以奴婢遣尖角去安济坊请郎中鉴定了那香囊里存放的确为致人毁容的毒粉后,才敢站出来,揭露冯氏的丑恶嘴脸!”
周晚瞳说到这里,似乎是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了,声音陡然高昂起来,语调也有底气了许多,阮烟罗觉着此时若不是她跪在两人中间拦着,周晚瞳能直接扑过去把冯执素活活咬死。
“王爷冤枉啊。”冯执素也啜泣起来,眸中噙泪,看起来好不可怜,“前日奴婢与花云一道去了崇仁坊调琴换弦,直至日暮方回王府,是以周娘子说尖角见过奴婢身边的花云,纯属无稽之谈。”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阮烟罗下意识地揪起自己束在腰间的丝绦流苏,心说要是她大权在握,干脆把他们全抓了算了。
“既然如此。”师浔光从容不迫地开口,“晴柔,你便领人去王府巽门处挖上一挖,看看是否有周氏口中所说的证物。”
“还有尖角。”“楚行南”此时的面色依旧不好,但还是分出些精神来思考了这件事,“叫人把周氏身边的侍婢也带来,安济坊的郎中、崇仁坊的掌柜,一并请来当面对质,孰是孰非一听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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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角被人抬上正厅时,全身湿漉漉的,衣衫紧贴在她的身躯之上,源源不断地汲取着她的热量,唇瓣几乎没了血色。
“禀王爷,奴才发现尖角时她正徘徊在湖边,见奴才上前她竟直接投了湖。”
内侍这番话一说,更加坐实了尖角是个关键证人的事。
“尖角来了。”在地上跪得太久,周晚瞳起身时一个趔趄径直扑到了尖角身前,然而见了自己贴身侍婢这幅惨状,她开口第一句却是,“快醒醒,别装死。”
作者有话说:
四十八岁离异带俩娃,因为勤奋更新被读者夸好宝宝,来日可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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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题外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