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也只是笃定地反驳了句:“你胡说。”

随即又像是小野猫般默默地缩回了身子。

似乎是全身心地依赖着她身前的人,完全不觉他会因为邱晴云的话对她生出隔阂。

楚行南的喉结滚了滚,再抬眼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波澜不惊的肃沉,“你说的忤逆,可是她没有听你的话,将一双嫡姐塞到本王帐中?”

“抑或是听了你的讥嘲、受了你的掌掴后,也该跪在原地听凭打骂?”

“她在你那儿受了委屈,却不曾向本王说过你的半分不好,而你如今见压榨诱骗她不成,反过来还要当着众人的面毁掉她的名声,你这嫡母,当得也是令本王叹为观止。”

楚行南说着,圈在阮烟罗雪腕间的大掌往下,强硬地分开了阮烟罗的五指,缓缓与她十指相扣。

压榨?诱骗?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

邱晴云脸色一白,急忙道:“那都是这庶女的片面之词还有水性杨花,燕京众人皆知这姨娘种使了下作手段,迷住了傅家二郎,还令他绝了两日食向傅母抗争,气得傅母是病了整整一月,如此妖媚惑人的贱种,怎配得上将军这般的伟丈夫!”

邱晴云话音落下,众人皆屏息凝神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同时热切探寻的目光又不断地扫视过阮烟罗。

楚行南默了,他也不知在他不在燕京时,阮烟罗竟还背负着这么一桩棘手的□□。

日日厮混、私相授受、夜不归宿楚行南只能确定,当日确实是他破了她的身子,可之前她是否有过情郎,他也不得而知。

此时阮烟罗已经被楚行南尽数挡在了身后,阮烟罗似乎是有愤愤不平,双手捉着楚行南的衣袍,复垫起脚,露出毛茸茸的脑袋后,她轻轻开口:“呸。”

短短一字,胜过千言万语。

楚行南不禁失笑,大手又将阮烟罗整个捞到身后,转回头时脸色已经恢复那副莫辨喜怒的模样,“至于燕京的那些流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