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酒吧,顾清淮的同事表示不知情,王杨同样表示已经很久没见过他人。
如果他就这样消失。
钟意蹲在南博万身边,鼻音很重:“你想不想他?”
狗狗亲昵贴在她掌心,钟意小小声说:“我很想他。”
她窝在沙发角落,困意来袭,甚至没有力气回房间。
墙上的时钟一格一格走过,和医院的声音重合,画面一转,她在急诊奔跑。
“钟意!快点过来帮忙!”
病床上的年轻男人浑身是血,胸口血流汩汩像是无法支柱,连带生命迹象一起消失。
她低头,先是看到他鼻尖的那一点褐色小痣,颤抖着手抹掉他脸上的血迹,露出他英俊清晰的眉眼。
她的白大褂上全是他的血,她在梦里崩溃大哭醒不过来,像被魇住,眼泪无声顺着脸颊轮廓滑落。
“钟意。”
恍惚之间钟意听见他喊她,那声音模糊而遥远,像是来自重重梦境。
他签下的遗体捐献协议生效,她醒不过来眼泪止不住,像个伤心的小孩子。
顾清淮的手,轻轻落在钟意发顶。
在逃毒贩出现在祖国边境,几个月的时间里,多市禁毒刑侦部门相互配合,武警部队全副武装,缉毒犬蓄势待发,不眠不休守在祖国边境线。
一开始是乔装侦查,再后来深入武装贩毒团伙内部,无数次和死亡擦肩。子弹贴着脸颊划过,和亡命之徒短兵相接近身肉搏,甚至是被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太阳穴,在亡命徒眼皮底下扮演一个前来交货的“马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