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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不够。

好像无论怎样,都不够。

顺着他,宠着他,想看他笑,也想他快乐。

周清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毕竟这样的字眼对他来讲,就像燕窝之于乞丐,只有听过,可能见过,但一定没有尝过。

……顺着他吧。

他想怎样做,那便怎样做。

周清皖觉得,自己似乎的确变得有些奇怪,因为在温敬对他提出具体的要求时,心中便会升起一股细末的满足。

能不能去桌上?好。

能不能跪着?好。

能不能在窗边从后面弄?……好。

周清皖觉得,哪怕温敬想要将他拉到院子里面做,或是拿起手机,将所有的一切拍摄下来,自己说不准也会答应

——尽管他早吃尽了被录视频的苦,但如果那人是温敬,如果温敬想……周清皖真的不介意,温敬对他做任何事。甚至,还将之判定为一种隐秘的补偿。

温敬可以再问他要一些的。

再多一些,什么都好。

所以,当温敬蹭着他的脖子,亲吻他的额头,一边用力地做,一边对他撒娇,说有点想弄进去的时候,周清皖几乎没有考虑,便点头同意了。

都可以,都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