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温敬显然没有被这种漂亮轻易取悦,作为一个迟到者,温敬没有与人客道几句,反而锚定着周清皖的位置,凶神恶煞地走过去。
让人莫名觉得,温敬不是走向自己的空位,而是走向周清皖。
“这是怎么了?”
“谁又惹着这位佛了?”
离门口近的几个边缘演员,目送着温敬气冲冲地走进去,小声咬耳朵。
“噗,我大胆猜想,是这个姓周的小情人出的事。”
“我听说,这位一边给温敬干着,一边还给别人干!”
“嚯,你这话怎么能乱说?”
“怎么就乱说了啊,黑热搜出现以来,这种爆料在网上传得比比皆是!——咱们圈内的传闻,哪有空穴来的风啊……”
汪成海也看出了温敬的异常,放下手中的红酒杯,扬声调笑温敬道:
“嚯,咱这上午刚见面的时候,你这那还是好好的,几个小时不见,吃枪药啦?”
“恩。”温敬沉沉地应了一声,板着脸皱着眉,勉强坐下,不自在的目光从周清皖的身上移开。
或许是由于太多双眼睛看着,温敬没有当场发作,全程沉闷地喝着酒,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看得出明显的低落,任谁与他说话,都任性地爱答不理。
直到酒至后半程,温敬再坐不住,在周清皖的胳膊肘子上用力地锤了一下,温敬那种锥法,像极了中学生锤同位的方式和力度。
只见人高马大的男人带着些醉意骤然起身。
汪成海等人一挑眉,看热闹似的看向这位大影帝,可这人就连说出的话都十足幼稚。
温敬对周清皖说:“上厕所,陪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