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偶然的相遇终于让他体会出一点兴趣来,直到今天,现在。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下,对这种亟待满足的身体状况十分新鲜。
“啧。”赵宸贺自顾笑了自己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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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成一路一刻不停,路上踢飞许多石头,都未曾缓解心里的憋闷。
到了家,秋韵竟然还未睡,在门侧耳房内等着他。见他进门连忙迎他往里走:“热水已经烧好了,爷要沐浴吗?”
云成打量她几眼,呼出一口气:“不用。”
秋韵跟在他身后,云成说:“不早了,去睡吧。”
秋韵应下,稍作停顿,又听云成交代:“以后晚上不用等我回来,该休息就休息。”
进了房门,烛灯早已燃尽大半,他把灯吹灭,坐在窗前向外望。
这地界幽深宁静,虽然同市场之间仅一街之隔,但是这边宅院都偏大,人影稀疏,嘈杂和热闹近不得身。
他伸手摸了摸近在眼前的窗纸。
薄纸细腻,但是仍旧比不上廷尉府的通透。
夜里的风来得快去得也快,云成对着窗外轻轻摇摆树枝吹了声口哨。
片刻后,云雀从远处夜空中飞来,停在了他伸出去的手指上。
云成摸了摸它的头,从刀鞘外面的夹层里倒出来几颗米碴,堆在桌上让它吃。又翻过茶盖给它倒了点水搁在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