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对,漆玉行……叫这家伙来,我呆不下去了。”
熊初墨目瞪口呆,他的目光畏惧地看向房内,降低声音提醒道:“小祖宗,您说这话不活了?”
时若先双手叉腰,露出内里亵衣金光灿灿的皇帝限定黄。
他说什么话了?
不就是为自己的粉玉佩合理抗议,还总无效吗?
用可以,但是也得争取同意…总是这样算什么,有没有1权了?
时若先认识自己生气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没毛病。
“都怪文武贝!好端端的非要提内.裤的事情……我一个男的怎么不能给人看了?看一眼也不掉肉,而且我是有正当理由的!”
时若先越想越气,和熊初墨说:“熊熊,你去把漆玉行叫来,我们当堂对质!”
熊初墨愣住,“这……不太好吧?”
他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谢墨,和时若先轻轻提议道:“要不您还是和陛下好好说呢?属下……”
时若先皱眉瞪他,“熊熊你越发滑头了,我还是喜欢当初天真的你。”
熊初墨回想当初的自己,更是羞愤难当,更可气的是,当时那么多蛛丝马迹,他居然一点都没发现时若先是男人……
时若先拍拍他的肩膀,等到熊初墨抬起头,时若先才一脸无辜地说:“你觉得这个事情严重吗?”
给熊初墨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当着谢墨的面说不严重。
但严重吧,也未必有这么严重……
熊初墨偷瞄一眼时若先,心里立即有了答案。
不能怪他,这肯定不是他的错。
时若先思来想去,“你可能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四角裤,其实不是很短,而且看上去让人提不起兴致……算了,说了你恐怕也不懂,我掀给你看看。”
时若先两只手提在腰边,打算一弯腰一掀开,让熊初墨给自己评评理。
多大点事啊……!
而且文武贝衣服都被我穿走了,我不信他还能裸着出来?!
时若先十分有十五分的把握,自己这次能抗议成功。
但熊初墨由内到外都惊呆了。
“有有有有话好好说,不能动不动就掀裙子!”
时若先皱眉,“你看清楚,我穿的是男装!”
是时候带小宝贝亮亮相了!
时若先弯腰瞬间,但忽然就双脚腾空,居然是被拦腰拎了起来。
时若先看着熟悉的外套,还有那该死的竹叶清香……
“文武贝,你放我下来!你怎么动不动就扛人呢?”
谢墨把毛毯披在身上挡住所有,把时若先挂在肩膀上带回房内。
但在这之前,他还没忘记熊初墨。
他忽视时若先抗议的声音和软绵绵的猫猫拳,问熊初墨道:“你都看到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