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若先缩回脚腕,但被谢墨直接拽到身前。

时若先懵了。

妈的这床单别太丝滑,怎么一下就过来了?

谢墨:“我先做,你慢慢编。”

时若先想狡辩的心已经被谢墨自动拆穿,干脆胡搅蛮缠起来。

时若先眼睛一瞪,“什么是编,我这不还是为了你和我和谐的婚后生活考虑!”

谢墨将信将疑,“你…为了我们的婚后考虑?”

时若先满脸正经,“那当然了。虽然二婚不如头婚,但是咱俩情况特殊,头婚二婚都是一个对象,那这就是缘分啊。”

时若先清嗓开唱:“一定是特别的缘分,才可以一路走来变成了一家人~”[2]

颤音和低音,时若先都尽力还原了原汁原味的唱腔。

时若先献歌一曲,期待地看着谢墨。

谢墨看着时若先两颗水汪汪又亮晶晶的大眼睛,心想:人总得有个缺点,这两大眼睛它不装调子,五音是左大眼进右大眼出,最后只剩下半点音调。而且将就听,也不是不能夸,只是需要一点语言的艺术。

谢墨真心夸赞,“如听先乐耳暂鸣。”

时若先害羞到小脸通红,“真的吗?那我再唱一个我拿手的《朝你大胯捏一把》,歌词非常耐人寻味的经典山歌……”

谢墨点点头,“嗯,你唱,我配合你。”

时若先及时捂住自己的胯,“艺术岂能玷污?!”

谢墨接:“那你唱,我继续做事……”

时若先的胯有什么好捏的,真男人就得捏真家伙。

时若先两只手应付着谢墨“庖贝解先”,一边试图和谢墨打商量。

“等一下!你说咱们这个新婚第二天──是不是太快了点?要不咱们还是老规矩,和上一次结婚的时候一样,我把你当夫君,你把我当兄弟,咱们夫君不犯兄弟,也不犯兄弟的小兄弟,行不行?”

谢墨凝视他,似乎在思考时若先的提议。

时若先笑着看他,摆出人畜无害的乖巧模样。

“夫君君~以后我就是你的兄弟弟了~你得对我温柔吖~”

时若先伸出藕白色的手臂,搂住谢墨的脖子发嗲。

小样,看我不恶心死你。

谢墨:“。”

“你以为这样我就不行了吗?”

更兴奋了。

时若先:“?”

时若先拽住被角,还没把自己包成老楼兰鸡肉卷,就被谢墨三下五除二轻松解了个干净。

谢墨熟练掌握快速解开时若先的技巧──毕竟是亲手穿的,怎么亲手穿上,就怎么亲手脱下。

时若先还愣着,就已经被解了。

谢墨低头看着时若先,“一回生二回熟,二婚已经够熟了……”

挂件碰头,时若先瞪大眼,谢墨问:“你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