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把他抵在树干,二话不说就要堵住时若先的嘴。

“文武贝!你怎么每次都说不过我就耍流氓啊!”

时若先连连闪躲谢墨的攻势。

时若先表面嘴硬,内心慌得一批。

他捂住自己的嘴,“我不和你玩了,你快放我走,一会真回去吃凉席了。”

谢墨寸步不让,反而上前半步,把两人之间本就密切的距离拉到最近。

“你既然喜欢这个地方,我也圆你一个想法。”

时若先僵住。

挂件、挂件又碰头了。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时若先无路可退,被挟持在谢墨双臂之中,“什、什么想法?”

谢墨伸手抚上时若先的脸侧。

“这时所有人都在殿里庆祝,无人会到御花园打扰……此时此刻此地,不是最适合你说的‘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吗?”

谢墨手掌心的高温蒸得时若先脸如红霞。

经过三天三夜有三天三夜的实践,谢墨已经熟练掌握眼神开车技巧。

他的目光像蛇一般看着时若先的嘴唇,然后滑过脖颈来到身上。

时若先穿的素净冬装是全新的,白色兔毛领绒绒地在时若先脸边围了一圈,衬着时若先的脸白中透粉,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吃圆了,现在像个汤圆。

谢墨今天就要当场加水,把这个白皮黑心的汤圆煮熟。

树枝上抵抗过低温的树叶没能抵抗过二人的激烈亲密的吻,不断从顶上落下。

时若先一边承受着谢墨醋劲汹涌的吻,一边紧张到瞳孔放大。

时若先越反抗,谢墨就越发强势,完全不顾时若先焦急的表情。

醋意上头的谢墨,完全不讲道理。

但是时若先希望谢墨能讲一点文明。

谢墨今天吃醋吃疯了,居然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要当狂徒……

这御花园内,除了宫里的主子会进进出出地逛,还有在宫里专门侍弄花草的御花匠。

万一被谁看到了,他清纯小虫的脸往哪里搁?

这赤色鸳鸯肚兜得牢牢拴在自己脖子上。

时若先的手扣紧谢墨的肩,两只眼越过谢墨小心地观察着周围。

时若先紧绷的状态刺激到谢墨。

这么不愿意和他亲密吗……

谢墨用力吮吸时若先的双唇,哪怕时若先眼里浮现起雾气,他还是不满足。

时若先发出小动物一样的哼哼唧唧,谢墨还是继续。

但时若先分明看见御花园远处有人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