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别人挂的都是小像,把他挂个几把,是不是自己说自己是个几把?

时若先清清嗓,狡辩说:“我挂个叽叽像在上面。”

谢墨眉头加重,“你还要挂叽叽上去?”

“我说的是叽叽,咱家的叽叽!黑白花色的基霸猫!”

想看他的,那是另外的价钱。

谢墨浓郁漆黑的眼睛盯着时若先,吐出一句:“父皇他已经老了。”

时若先迷茫住了。

“你是在怀疑……文武贝你他妈!”

时若先差点把脑仁子都没猜到,谢墨居然吃自己爹的那缸醋。

这家伙,是偷偷看了多少画本和小黄书,才会有这种ntr想法!

时若先和谢墨对视,认真道:“文武贝,你摇摇你的头。”

谢墨皱眉,在时若先的凝视下照做,左右摇了摇头。

时若先问:“听到水声了吗?”

谢墨:“?”

“文武贝……你脑袋进水了。”

时若先被谢墨锁在怀里,气又气不过,只能给谢墨一记头锤。

“居然怀疑我和你爸有关系。我之前连你爹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你不要太离谱。”

谢墨紧绷着下颌线,“你刚刚还一时嘴快说小像不是挂给皇上的,我总不会听错吧?”

时若先气鼓鼓,两个杏仁似的眼睛快瞪成铃铛。

“我是向你解释呀,不是我要挂,是有别人要挂。”

谢墨打破砂锅问到底:“别人是谁?”

时若先吞吞吐吐,“嗯……甄……”

这个名字完全陌生,谢墨的眉头能夹死蚊子,“谁?”

“哎呀,甄就是甄,反正不是我。”

谢墨不依不饶,“是个女人?”

时若先眼神倔强,“呐,我堂堂一个公主,有几个闺中密友又如何?”

谢墨在这个时候格外执拗,说:“是你说的:年纪大的会疼人。”

时若先幽幽到:“是,我看也是,年纪大的最起码不会乱猜。”

谢墨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同时伴随着眼底的悲痛。

时若先张了张嘴,又选择闭上。

谢墨:“你终于承认了。”

时若先拳头硬了。

“文武贝,你说得对,我今天就在御花园接年过半百、身体不好、养老有保障的老头,老头好、老头有低保还会挺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