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鲤鱼打挺坐了起来,翻身要从谢墨身上跨下床去。

但脚腕被谢墨一手拉住。

“你要去哪?”

时若先眼睛瞪得极圆,“我去找能给你驱邪的符咒。”

谢墨眉头紧锁,眼神阴沉沉地看着时若先。

“你就是不愿意说?”

时若先抓狂,“我说,你松开我,我就说。”

谢墨照做。

时若先顺顺气,和谢墨说:“昨天晚上我们的兄弟情才变质,但是我这碗生米早都叫你干成锅巴了,在那之前我可是守着贞操的完璧之身,你怎么还吃完了不认呢。”

谢墨抿唇,“这算不了什么。”

“怎么不算呢!这一辈子就那一次,你还说不算什么。”

时若先气急,重重捶在谢墨肩膀上。

“我和什么迪迦赛文都没关系,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

时若先翻下床,赤着脚从书柜上拿下《黑化老公的小心肝不干了》,从夹页里取出一张保存如新的纸张。

在谢墨的凝视下展开这张纸。

“符咒来了,你可看清楚。”

时若先一脸委屈和倔强,问谢墨:“你相信了吗?”

谢墨沉默。

时若先竖起眉毛,“我就知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还好我足够聪明,喂鱼抽猫了留了心眼。”

时若先把纸拍在谢墨身边,指着说:“白纸黑字,你亲手写的,还要狡辩吗?”

谢墨:“。”

“那你说是就是吧。”

时若先瞪他,“我没有强迫你认下,白纸黑字,还都是汉字,明明就是你写的。”

时若先把纸举起来,重新欣赏了一下自己先见之明的保留下来的成果。

两行字。

上面一行字体苍劲有力,力透纸背,写得“我相信你”。

下面一行字连画带蒙,密密麻麻写了一百多字,起头就是“否贝刂就是不行的王八”。

别的字写得马马虎虎,但“不行”和“王八”四个字写得十分标准。

时若先把这张纸再度小心收起来,嘴里念念有词。

“收好了,下次还能用。”

正忙着,忽然从背后被人搂着腰捞走了。

时若先:“你干嘛?你要当不行的王八吗?!”

谢墨把他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