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拉彼欣一走,谢墨就有可能把他吃拆入腹。

未婚夫的话题刚进行到开场,谢墨就已经这样了。

要是再深入下去,那谢墨和他也得深入下去了。

时若先:“那个,你父皇生辰,你有什么打算啊?”

“这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你你你手老实点,不许摸。”

时若先按住谢墨的手,“你父皇不是病得很严重吗,你应该注意点呀。”

谢墨索性摊牌:“你是要我注意我父皇,还是注意宴会上你的未婚夫啊?”

他轻轻捏住时若先的下巴,语气温柔地问:“困了当然可以睡,但是你要告诉我:帝迦和你,过去到哪一步了,你对他抱着何种心态?为什么你见到他来大启,第一反应是装成陌生人?是想维护他,还是故意做戏给我看,等着私下有机会了再好好一叙旧情?”

这些猜想,没一个是真的。

但从谢墨的角度去看,却每一个都有可能发生。

谢墨如此冷静地悉数这些可能性,他说得越理智,时若先越哆嗦。

谢墨一直都不是什么低智商好忽悠的人,只是大部分时间揣着明白装糊涂,随着时若先胡闹。

可谢墨要是认真起来,时若先也无从下手。

更重要的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和帝迦原来是什么剧情……

谢墨握住时若先的手,“这么凉啊?过去有没有别的人‘一把抓住你的手给你暖暖’呢?”

“文武贝,你别这样,我害怕QAQ”

“害怕什么,我也没生气啊。”

谢墨笑笑,“我就是和你聊聊。”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谢墨俨然已经朝着后者去了。

时若先内心斗争了几秒,一把拉开衣领,像摊大饼一样把自己摊在床上。

“你直接三天三夜吧,我受不了了!”

美人如画,秀色可餐。

还这么主动地躺下……

换做平时,谢墨早早就把控不住。

但这次谢墨盯着时若先,幽幽道:“如果你想要的话,我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可你要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和他,到底有过什么?”

时若先呆住,木讷地眨眨眼。

完了。

本以为可以以身抵债,结果旧债没除,还把自己超级加倍搭出去了。

时若先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被谢墨伸手擦去。

“体质这么差,那这个冬天就不要出门了,以后乖乖待在家里好吗?”

时若先哀嚎一声,“文武贝,你现在像中邪一样,要不你给我一刀得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