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掐掐时若先的脸, 认真评价道:“嗯, 好像是圆了一点。”
“这可不行!”
时若先满脸严肃,作为一只对自己外形要求极高的自律虫, 坚决不能允许自己身材走样。
“珍珠梅还有糕点都不许给我带了, 这样下去可不得了。”
“胖点多可爱。”
谢墨从捏改为用拇指食指一圈, 从时若先脸上挤出一小团肉。
“啊啊啊不许再捏了!”
时若先鲤鱼打挺似的从谢墨身上起来, 拨开谢墨手时忽然感觉到触感不对。
“你的手……”
时若先定神一看, 顿时倒吸凉气。
谢墨的手背一片通红,相比另外那只完好的手, 形状分明的手骨都因为肿胀而模糊起来。
滚烫的蜡油泼在手上, 谢墨不声不吭, 背着手沉着处理完所有事情。
现在被时若先不小心直接碰到,谢墨连眉头都不皱。
时若先不敢再乱动,拿着谢墨的手腕端详伤口,发现连手指也没逃过一劫。
时若先:“你怎么不说啊?都成这样了。”
他犹豫了一会,浆糊似的脑袋飞速运转。
文武贝这手好像伤得很重,但是古代也没有消炎药……
时若先努力调集自己还没被酒意侵袭的记忆。
时若先歪头,看着谢墨纤长的手指,“我帮你消消毒。”
谢墨疑惑时,时若先张开嘴,露出一截红嫩的舌。
谢墨脸带着耳根腾一下就红了,“你这是……?等、等等!”
湿.滑的触感划过食指骨节。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本是星星点点的痛感,但被时若先舔过之后,密密麻麻泛起一阵痒。
温热麻痒的感觉还没散去,谢墨的指尖就被含进温暖潮.湿的嘴里,两瓣嘴唇软乎乎地包在指边。
谢墨的喉咙发紧,整个手连带胳膊都外僵内热,被时若先认真消毒弄得全身酥麻。
如果不是知道时若先对武功一无所知,他也想问问时若先“为什么拿内力电他”。
这个感觉简直是……
折磨人的意志。
时若先捧着谢墨的手腕,眼神涣散地执行自己脑海里的“消毒”的执念。
忽然扫到一片比周边皮肤都要硬的地方。
时若先顿住,宕机的大脑转不过来弯儿了。
“嗯?硬的?”
谢墨:“这是茧子。”
他一边说,一边抽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