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时若先真的把他们当成非同一般的存在,谢墨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时若先被谢墨如此果断的回答惊到,思索半天后回答:“可我想不通你嫉妒他什么呢?漆玉行虽然是将军,但你也贵为九皇子,前途无可限量,以后还是皇上,他也是你的臣子而已,你嫉妒他什么……”
嘟嘟囔囔一阵后,时若先忽然灵光一闪。
他颇为为难地和谢墨说:“你要是嫉妒他腿不行,那你也可以买个轮椅,以后我推着你就是了。”
谢墨;“。”
谢墨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
谢墨反问:“你不知道?”
时若先有点发懵。
但为了保护自己饱受凌虐的嘴,时若先反问谢墨:“我应该知道吗?”
谢墨本来满腔妒火,对上时若先傻乎乎的眼神,顿时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谢墨深呼吸:“你把肚兜送给他是为什么?”
“我没有送啊,我可能是忘了。”
时若先眨眨眼,“谁让你不给我喝酒的,本来一咪咪就能解决的事情,现在害的你得生气才能解决了。”
换做平时,时若先定是用些什么话把他糊弄过去。
但今天时若先不仅一五一十和他解释,还用两根手指捏在一起,认真给谢墨比划他嘴里的“一咪咪”有多少。
“我喝一咪咪没事的,但是你不让我喝,我就越想喝,没想到就偷偷喝半壶,现在看你感觉你有两个头,哈哈哈。”
说到这里,时若先还自豪地窃喜出声。
谢墨心里的气因为时若先的神态消了大半。
时若先还没停下,和谢墨说:“让我试试撒娇还有没有用,你知道玫瑰小虫吗?他说撒娇虫虫最好命,你认同吗?”
时若先摆出撒娇的扭捏模样,“giegie,你感觉我撒娇有用吗?”
谢墨失笑,“你喝多了就会把心里想的全说出来吗?”
时若先愣了愣,“我不知道啊。”
他把手掌握起,虚空捏了一个不存在的话筒递给谢墨,“快回答,你要说有用,我以后就继续按照他说得做。”
谢墨握住时若先的手,“有用,你可以继续这样。”
时若先咯咯笑,“文武贝可太好骗了~哥哥,giegie~”
谢墨确定了,时若先就是喝醉了之后什么心里话都往外吐。
时若先现在又慢慢放下警惕,逐渐回到一开始半个人都挂在谢墨身上的状态。
谢墨斜眼看着时若先柔顺的发顶,“你又不怕我了?”
时若先不理解地看了一眼,“我干嘛怕你,文武贝偶尔欺负我,但是大部分时候对我都是很好的,这点好赖我还是分得清的。”
两句话,惹得谢墨仅存的气也没了,还有些动容。
原来他做的事情,时若先全都知道。
时若先斜斜地靠在他肩上,温热的吐息落在他胸前,带着浅浅的酒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