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治不了,其实治一治也是可以的。”
“您怎么知道?”拉彼欣困惑。
时若先振振有词:“话本里这么写的。”
拉彼欣点点头,若有所思说:“那为什么还要和离呢?夫妻之间合适最重要,也不是日日都要那啥……”
她越说脸越红,几乎快要说不下去。
“其实妻子是喜欢孔武有力的邻居大哥,那个邻居在隔壁院打铁,日日热的不穿上衣……那个肌肉。”
拉彼欣:“您怎么这么激动?”
时若先顿了顿,给自己几秒钟咽下口水,继续说:“哎呀,我就是替话本里那丈夫生气啊,你说他也不是没有,如果他能展示出来,也不会被隔壁比下去了。”
拉彼欣点头如捣蒜,“九皇子妃说得对。”
时若先眼神若有似无地飘向对面的窗户。
我说得对没用,主要得让某人也感觉说得对才行。
*
次日清晨,天微亮。
时若先迷迷糊糊起来,发现床边已经空了。
而卧房外的院内已经传来一些动静。
他拥着被子来到窗外,本来还半梦半醒的眼,瞬间瞪大。
昨天的暗示果然有用!
鱼肚白的天空下,谢墨在树下舞剑,动作灵动飘逸,招式如劲松苍柏,挥动着剑锋划破空气。
但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谢墨额上的汗珠滚落,顺着刀削似的下巴滴到赤.裸着胸肌上。
如此大开的衣领,连谢墨在睡觉的时候都没有看到过。
而现在时若先透过衣领,看着谢墨腰胸上清晰分明的线条和轮廓,连被子掉了都没注意。
谢墨察觉到时若先的目光,既不和时若先对视,也没有表现出异常,而是颇为淡定摆出结束的招式。
然后在时若先的注视下,淡然地背过身,慢慢脱掉上衣。
时若先:我过去作恶多端,能看到这一幕难道是最后的晚餐?
谢墨藏起自己势在必得的眼神,转身和时若先对视。
“你怎么起来了。”谢墨惊讶道:“我都没发现你。”
时若先的眼睛一眨不眨,“早起的虫儿,有奶哦不有肉吃。”
拉彼欣赶来时,时若先在妆镜台前。
时若先还在回味刚才看到的一切,而谢墨透过镜子看时若先的脸。
谢墨:“怎么了?”
“丽妃娘娘特地带着太医来了,说要给二位把脉,都调理调理身体。”
时若先心一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