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然后呢?”

“她还说、还说女人就不能哄着男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只有挂在墙上才老实。”

邵嬷嬷抚着胸口,比见了鬼还受惊,“老身光是重复这话,都感觉没了五十年功德。”

时若先小声嘀咕:“扣1佛祖原谅你。”

邵嬷嬷脸色青白,口齿不清,但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阵营。

“九皇子妃,这里是大启,不是楼兰,你说话也要讲规矩。”

时若先竖起眉毛,“这里是九皇子府,我是九皇子妃,这里的规矩是我来定的。”

邵嬷嬷手指发抖,“你、你…你要翻天啊。”

“我要定的第一条规矩就是:禁止听墙角。”

时若先的语气从头到尾都十分平淡,但邵嬷嬷已经羞愤难当,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最后还是谢墨叫人,把她半扶半抬着离开了。

谢墨关上门,重重叹了口气,然后轻声唤:“先先。”

时若先伸手打断谢墨,“等下。”

他伸出两根手指,从桌上夹起邵嬷嬷丢下的《女戒》,被他大力地“咻”一下扔出窗外。

时若先拍拍手,“走你,文化糟粕。”

然后看向谢墨:“你要帮她说话?”

谢墨摇摇头,从衣袖里拿出一个纸包。

谢墨:“刚出炉的蟹粉酥,第一炉蒸出来的都是最新鲜的蟹黄和蟹肉……”

时若先本想抵抗一会,但眼睛已经挪不动了。

厚厚的油纸也隔不开里面的汤汁,金灿灿地勾着时若先的馋虫作祟。

时若先:“是热的吗?”

谢墨用手背碰了碰,然后“嘶”了一声。

时若先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还是烫得啊。”

谢墨打开系带,里面的鲜香味道瞬间喷发出来,占据了所有空气。

时若先忍无可忍,愤然拍桌而起:“你到底要我怎么做,快说。”

“刺啦”一声。

紧紧系在时若先腰侧的腰带被挣裂,本来靠着腰带固定的衣领失去束缚,松松垮垮地敞开到小腹。

谢墨这才发现,时若先身上除了两点红色,在小巧肚脐正上侧打了一枚脐钉。

红色珠宝闪着光泽,夺人目光。

这次轮到谢墨喉结起伏。

他说话时候的眼神已经呆滞,“邵嬷嬷不是自己人,所以要格外小心。”

时若先脸红着拽下坠在腰侧的系带,一把扔到谢墨眼前。

“我就说系得太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