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时若先自己观察后发现,是不是有些太过……少女了?
而且这个腰是不是系的太紧了?
时若先扯了扯腰带,想要松开一点。
这一幕被邵嬷嬷看着正着。
她三步并一步上前,连忙按住时若先的手,“这是做什么呢?”
时若先实话实说:“太紧了。”
“紧也不能动啊,这光天化日的,让别人看到多不合规矩。”
邵嬷嬷把手里带来的书高高举起,书面《女戒》二字写的方方正正。
“老身就知道您还不知道大启为妇的规矩。”邵嬷嬷踌躇满志道:“今日老身定要让您懂些规矩。”
三句话,提了三次规矩。
时若先人畜无害地眨眨眼,“喔,真的吗?我不信。”
邵嬷嬷无比自信:“放心吧九皇子妃,一天足够了。”
*
谢墨一回府,就被拉彼欣着急忙慌地迎上。
“快去看看吧九皇子,大事不好了。”
谢墨表情严肃:“何事?”
“邵嬷嬷和九皇子妃在卧房她们、她们……”
拉彼欣上气不接下气,而谢墨已经大步赶去。
听到屋内传来啜泣声,谢墨脸色大变,推门而入。
“先先!”
时若先瞪大无辜的眼。
眼眸水光泠泠,但眼眶是干的。
谢墨脚步一滞。
刚才的哭声从何而来?
卧房另外的角落传来悲号。
“九皇子九皇子你要替老身做主啊。”
邵嬷嬷斜靠在桌上,左手握着《女戒》,右手捂着胸口。
这么多年,哪怕是走水,邵嬷嬷都决不允许自己发髻散乱,现在却散成一团。
谢墨:“这是怎么了?”
时若先:“她要教我规矩,但是教着教着,她就这样了。”
“哪里是教规矩,九皇子,您根本不知道九皇子妃说了些什么。”
邵嬷嬷一想到和时若先的对话,脑袋就阵阵发晕。
她惊慌愤怒地颤抖着嘴唇,“老身让她背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她却说什么妇女撑起半边天,要让天下所有女性都站起来和男人一较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