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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别这么看我,好像我是个无耻的浪荡公子。”少年笑着凑近她,鼻尖蹭了蹭她的,笑道,“你该知道,我对你如何,也只这么对你。”

唐时语一下说不出话来,任由他搂抱着,亲亲这,亲亲那,也不反抗。

好在他手上很规矩,自始至终都老老实实地抱着她。

顾辞渊嫌这个姿势待着难受,于是手上用力将人抱起,一路抱到了榻上。

先前连翘已经铺好了被褥,只等她沐浴后就能睡了。

“阿渊,我还没沐浴呢,你别把我放在榻上。”

“不把你放下,让我一直抱着?”顾辞渊坏笑着点点头,“也好。”

唐时语无奈地用手点了点他的脑门,“罢了,你把我放下,去把人叫进来,我要沐浴。”

少年笑着侧了下头,躲开她的手,又在她的手往回缩的时候,飞快地在她手背上亲了一口。

“……”

他把人堵在榻边又亲昵了会,最后还是被人以“天色太晚该及早歇息”为由,踹出了门。

顾辞渊看着被大力关上的门板,摸了摸撞疼的鼻头,身心愉悦地站在门口吹了个口哨。

转身对上了战战兢兢抱着木桶的连翘,难得地没有吓唬人,和蔼地对着她笑了笑,潇洒离去。

连翘:……更吓人了。

转日清晨,唐时语刚刚起床,还未梳洗,唐时琬就来找她。

不出意料地,又被顾辞渊截了胡。

唐时语没管,她昨夜又睡得很晚,起来后一直在头疼,此时没心情理会外面的两个小崽子争风吃醋吵架拌嘴,她按着太阳穴,闭着眼睛任由芸香梳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