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指微屈,敲了敲桌子上两个荷包,意思很明确——
我,两个。
而你,只有一个。
唐时琬一口气梗在嗓子眼,偏生她又得忍着,毕竟长姐温柔和蔼从不发火。
她明明也带了两个来,可此刻又不能把头上的步摇拔下来!
唐时琬眼珠一转,帕子遮着嘴,笑了起来。
这副耀武扬威的做作样,在顾辞渊眼中像极了恶毒的继母。
唐时琬轻声嘲讽道:“阿渊这个荷包,看上去有些旧了呢。”
哪里能比得上她,都是新的,都是长姐新买来送给她的。
羡慕吗?嫉妒吗?
呵,臭弟弟。
虽然她只比顾辞渊大两个月,但他也只能是个弟弟。
“额……二妹今日找我是为了诗会的事吧?”
眼看着两人要打起来,唐时语连忙扭转了话题。
唐时琬一愣,瞬间偃旗息鼓,再无半点嚣张的样子,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顿时消弭。
她面色微红,攥着手帕的手从唇边挪到胸口,眼神闪烁,吞吞吐吐,“长、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