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挽急忙进了门,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一道指影啪啪两下打在他的胸口,然后他震惊的发现,自己竟然口不能言,亦无法动弹了。
阿策将人放在了椅子上,小挽眨着不知所措的眼睛看着他。
“小挽,若是一会儿玉姐姐回来,帮我给她传个话,就说我去槿哥那看两眼,傍晚就回来。”
小挽一听,脸色微白,使劲的眨巴着眼睛。
意思很明显:郡王可不让您出门。
阿策视若未赌,自说自话,他换了一袭黑衣,轻纱覆面,看来是早就准备好了。
“记得照顾好小白,我先走了。半个时辰之后,你这穴道就解开了,不必害怕。”
阿策说完,便推门而出。
适逢月扶摇携夫郎来府里找阿策,无意间便听到了阿策偷跑出门的消息。
月扶摇目光一凝,往身侧看去,与柳绯殊对视,两个人均从彼此的眸里看到了一丝紧张,她转身欲走:“我将人分散出去,去寻他。”
“不必了。”匆匆赶来的温折玉打断了她,将前因后果从小挽的嘴里仔仔细细的询问过了,温折玉松了一口气:“随他去吧。”
“那怎么能行,他一个男子,万一再向上次一样,出什么事……”月扶摇不满的看着温折玉,眉目间隐隐的聚着一团怒气。
“月大人不必紧张。”温折玉淡然一笑:“上次是因为阿策小产,身子虚弱,这两日谈神医过来,说是调养的不错,出门已经不成问题。只是他从娘胎里带着气血不足的毛病,还需时时刻刻的注意着些。可总不能长年累月的将他困在屋里不让出门吧。”
“为何不可?”月扶摇不高兴的反问,柳绯殊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她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