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他的死活,与我无关。”温折玉不为所动。
“可谈嗅嗅他们总与你有关。阿窈,早点把孩子接回来,以免夜长梦多,不好吗?”
沈清越简直快给两个人跪了,哪一个都是牛脾气,怎么劝都劝不过来。
牢里的哪个,宁肯忍受皮穿肉烂的鞭刑,也不愿意多透露一个字。
明明是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身板,竟然十分的能忍。
而眼前这个,整日里阴着脸,随时都有可能疾风骤雨的,她根本就不敢多说话。
可谈神医一家还在焦急的等着谈嗅嗅的踪迹,曲静宜也是天天上门哭诉,她夹在中间,着实是为难极了。
之前温折玉重伤在身,没有办法下床,她不好多劝。如今人能勉强走动了,自然得多说上几句。
“就见一面,见过就走,嗯?”
“他们如今捏着两个孩子,奇货可居,放心,他们绝不敢伤了孩子的性命。”温折玉的语气有一点的松动。
沈清越知道这人不过是在跟阿策赌气,涉及到正事上还是有分寸的,再接再厉:“话虽如此,但他们一日不回来,谈神医他们便要忧心一日,可怜天下父母心……”
温折玉终于妥协:“好……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