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沈清越轻咳两声:“没用刑,他……他很配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他说,谈嗅嗅可以还回来,只有一个要求,想见见你。”

沈清越停顿了片刻,语重心长的看着温折玉:“阿策他,他一直在问你的伤势。这几日在牢里不吃不喝的,看着消瘦了不少。”

“怎么?你心疼?”温折玉冷笑着看了她一眼。

沈清越吓了一跳:“我心疼什么,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也与我无关。”温折玉多情的桃花眼上染上了几欲暴戾,冷硬的勾起了唇角。

“他不是阿策,是蝶杀的鸩羽。他的手上,可是不知经过过多少条人命,清越,不要感情用事。”温折玉的声音听起来比冬日里的寒冰还要冷冽三分:“这次能捉到他,是我们的运气。就算将他的骨头熬了,我们也要多熬出几句有用的信息出来,清越……你不必因为我觉得为难,如今,我只希望这件事早点了结。”

“一个男人而已,谁又会真的放在心上。”温折玉冷漠而又残忍笑了笑:“不吃不喝,呵呵,你告诉他,他便是死了,我也不会去见他。”

沈清越没有接话,或许是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只是无声的叹了口气。

没过多久,温折玉就得到了沈清越对阿策用了刑的消息。

“他不肯说,涉及蝶杀的部分,他事无巨细。但谈及两个孩子……他,他说一定要见了你才说。”沈清越无奈的对温折玉摇摇头,她对此算是无计可施了。

“不去……”温折玉毕竟年轻,又有武功底子,没过多久,已经能扶着东西下床了。

“他是真的想见你,阿窈,我已经对他用了刑,但他死活不吭声。他底子本来就薄,以前就隔三差五的生病,这次用了刑之后,看着……看着不是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