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玉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人给衣服穿回去了,她虽然风流成性,但这露天席地的,又有清越他们在不远处,总算没作出更过分举动来。

等两个人找到沈清越的时候,阿策跟木槿一对视,双双闹了个大红脸。这反应不肖说,木槿他们肯定是看到了。

阿策转头指控的狠狠瞪了一眼温折玉,温折玉耸了耸肩,不在意的笑了笑。

换来了沈清越一个大大的白眼。

几个人寻了个空旷的地方,升了一小堆火。沈清越自告奋勇的宣布在一旁守夜。

或许是因为赶路太累,两个男子很快的就睡了过去。

阿策躺在温折玉的怀里,睡颜异常的乖巧。

而木槿则睡在一旁的草叶子堆上,离得众人的距离都有点远。

沈清越看着温折玉,又转头看看孤零零的木槿,眼神里露出一丝羡慕。

温折玉挑衅的朝他挑了挑眉。

沈清越抬起了拳头挥了挥。

过了一会儿,沈清越还是没有忍住,在温折玉疑惑的视线里,慢慢贴近了木槿。然后,快速的点了他周身几个睡穴。

温折玉震惊的瞪大了眼,然后默默的比出了拇指。

沈清越心满意足,终于将人抱进了怀里。

……

一行人在第二天一大早就起来了,临近中午的时候,赶回了县衙。

温折玉避着木槿小声跟沈清越抱怨:“以后再也不去那里了,太偏了,连个马车都坐不了。不是我说啊,沈大人,您作为父母官,是不是给百姓把路修一修,要不这出行可实在不方便。”

“你出钱?”沈清越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