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策吸着鼻子摇了摇头。

“小哭包……爱哭鬼。今日里他们欺负你们,怎的不见你哭,只对我有本事,可见阿策也是个聪明的,知道拿捏人的软肋了。”

阿策哑着嗓子低低的道:“是又如何。我哭,自是为了让你心疼的。你若是哪日里不疼我了,我便再也不哭了。”

“疼疼疼……”温折玉语气温柔的几乎要溢出水来,“我自是疼你的。”

阿策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突然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玉姐姐……你可知你抱着的人是谁。”

“是阿策啊……”

“若是……你碰上像阿策一样的男子,也会对他这么好吗?”

“哪里还有第二个阿策……”

“若是有呢。”

“阿策只有一个,我分的清。”

阿策苦涩的笑了,在心里默默的道了一句:“骗子。”

温折玉只当是男儿家情绪变化的块,一会儿晴一会儿雨的,随口哄了两句。对他的话并没有深思。

等从地上捡起系带帮人缠腰的时候,阿策的脸色突然白了:“玉姐姐,槿哥跟沈县令他们呢?”

他们在这里纠缠多久了?那两个人岂不是都看到了……

温折玉看出他的担忧,笑眯眯的安慰:“别怕,清越识相的很,定是远远的看了一眼,就避开了。”

“那……那也不行啊。”

温折玉还沉浸在不能跟小白莲有更深一步行动的哀怨里,借机揉了几把他的瘦腰,忍不住感慨:“阿策的腰真细。”

阿策的脸腾的又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