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接口道:“她可能是下一任丞相人选。”
温折玉懒散惯了,对朝堂上的事涉猎不深,闻言只是惊奇,不知为何提到了这个人身上:“这又与我何干?”
“你走之后,京都那边捎信过来,月扶摇去冀北王府找过你许多次,还为此与冀北王起过争执。只是冀北王并不知道你的去向,所以到最后两个人只能不欢而散。”沈清越试探着问:“你好好想想,可有得罪过她……”
“这怎么可能。”温折玉断然否认,“谁不知道月老丞相致仕之后,带着族人回了老家,根本就不住在京都。我从哪里认识她去,见都没有见过……”
“这倒怪了。”沈清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不我再找人查一查,看看究竟是因为什么事,你心里好有点数,日后回京,也好早做准备。”
温折玉挠了挠头,蓦然心虚:“他爹的,难道我无意间调戏过她的未婚夫郎?私下订了亲没有公布于众的那种?”
沈清越豁然开朗,这倒像是温折玉能干出来的事。以前在京都,她没少因为这个被人针对过,若不是凭着冀北王世女的身份作威作福,只怕早就被人偷偷的拎麻袋扛走暴揍了。
“这……我让沈家商号的人,再去打听下……”
这段莫名其妙来的小插曲,两个人只能先在心里暗暗压下了,暂且不提。
温折玉走时被沈清越提醒道,原来之前阿策一直在院子里没有出门,后来疫症出现,沈清越就在城中挑选年轻体壮的人去帮忙,阿策自告奋勇的去了专门安置病人的疫坊。
温折玉吓得手脚都软了,就阿策那没几两肉的小身板,风一吹就倒的体质,他怎么敢去那种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