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滩……冯婴身上一定还有其他的伤口!”沈清越下了断定。

“阿策说过,这冯婴最近常来这里,找一个叫栖栖的。”

两个人从阿策的房间里出来,温折玉接下来又去找了老鸨,去了栖栖所在的地方。

她到的时候,这个小红倌还正躺在床上一个人默默流眼泪,被老鸨阴阳怪气的咒骂了一句,唯唯诺诺的起来了。

温折玉暗暗摇头,这个叫栖栖的,跟阿策比起来,可是差的远了。许是在青楼里待的久了,身上沾满了不多数风尘男子都有的谄媚气,像是块被磨完了棱棱角角的石头,让她提不起兴致来。

果然还是那种刚刚从湖水里探出花枝的小娇花更有魅力。

温折玉在座位上坐下了,态度温和的跟小倌提了几个问题。

她很擅长跟男子交流,以前在京都的时候,是个男的就会被他哄的团团转。花言巧语顺手拈来,反正也不用负什么责任。

果然没说上几句话,那小倌便被她的温柔体贴破了心房,帕子按在眼睛上边哭边说起了冯婴的事。

他跟冯婴确实是知己,已经有很多年了。在他眼里,冯婴是个实诚的读书人,身上还带着读书人特有的酸腐气,爱钻牛角尖,也爱较真。

但无论如何,对他还是好的。

既不会看轻他,床第上也很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