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折玉懒洋洋的在她对面坐下了,给自己倒了杯茶。

“半路出了点意外,没打探出来点什么。”

徐瑾是被杀的前县令徐絮之子,温折玉之所以靠近他,本是想探查点关于徐絮被杀的内幕。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徐小公子长的确实还不错。

沈清越一抬眸,注意到了她手背上被抓伤的血痕,忍不住笑了:“呦,失手了,小公子不吃你那一套,还回敬了你一个大礼。”

“胡说什么呢?我这是被朵小白莲花给挠了,看着柔柔弱弱的,力气倒还挺大。”

不然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把她拽到了河里去。

“白莲花还能挠人?我看是小野猫吧。”

“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他杀了人,急着逃命,以为我要拦他。混账玩意,我以为他不会水,想自杀。”温折玉说起来就气,刚刚浸了水的手背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

举到眼前一看,得,肿了。

那人的爪子不会有毒吧。

“杀了人?”沈清越放下手里的册子,正色道:“怎么回事,是杀死徐絮的凶手?”

毕竟清溪县近来发生的凶杀案只有这么一桩。

“不清楚……我遇见他的时候,确实是衙役在抓捕他,现在,应该已经进了你那大牢了吧。怎么,没人来禀告吗?”

沈清越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