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罗却不理会他话中的蔑视与恶意,镇定地朝澹台绡解释,“我的意思是,他们既然是来寻我的,那自然也只有我才能让他们退兵。”
澹台绡此刻虽然还是懒散地斜倚在榻上,可周身气息涌动近乎绷紧的弓弦一般,好似在暴怒失控的边缘徘徊着。
阮烟罗只能竭力让自己保持温和稳定的状态,试图让他理解自己的思绪,“我没想离开,我的意思是,你让我去和他们谈判,让他们放我们走。”
澹台绡冷哼,“到时候走不走可由不得你。”
显然,他永远将阮烟罗放置在没有自我意识的附属位置上。
她也许有自己的思想,但她的想法在绝对的武力、权势、命运之前,可有可无、不值一提。
作者有话说:
真的,奉劝大家不要大搞浪漫主义仪式感;今天本来想一口气把正文写完,然后我想,嗯既然都要大结局了,那不如去图书馆写吧,有仪式感(?一点;结果图书馆里全是考研的学长学姐,然后我又去教室,一整个下午纯纯就是奔波的大冤种,风又大得要命,晚上回到寝室的时候喉咙痛还狂流鼻涕,真的!我当小丑,别管我了!jnj
第65章
关口的气氛随着澹台绡的冷处理而愈发紧张,风声簇簇。
最后澹台绡还是让阮烟罗出面了,她咽了蛊,母蛊在她体内,子蛊在澹台绡手上,若是她决意毁约逃跑,那么澹台绡只消轻轻一捏手上的子蛊,阮烟罗便会腹如刀绞、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