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舒月揉了揉眼睛,一声不吭,因为哭太多,她打起了嗝。
苏以沫也不知说什么才好。将她送到莲花小区,苏以沫和江爱媛就去拍照了。
邓舒月攥着小手,推门进去,没看到妈妈,她松了一口气。
邓厂长正在屋里批改作业,看到女儿回来,他头也不抬让女儿把桌上的点心吃了,五点半再吃晚饭。
邓舒月没拿点心,而是慢慢靠近,踱到他面前站定。
邓厂长旁边投下一道阴影,他这才看向女儿,“怎么了?”
这一打量,他才注意到女儿红肿的眼睛,立刻急了,“你眼睛怎么了?”
他刚想说是不是眼里进蚊虫了,可是瞅着两只眼睛都是如此,显然不是蚊虫造成的,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是不是有人打你?”
一想到上回女儿被人欺负不敢回家告状,他就怒火中烧。
邓舒月怕爸爸跟人打架,她也知道以爸爸现在的情况肯定打不过别人,她小手摆了摆,“不是,没人打我。”
邓厂长松了一口气,但他仔细观察女儿,见她双手搅在一起,期期艾艾,始终不敢说出口,不由纳闷,“那你哭什么?”
邓舒月抿了抿唇,看了眼门口,确定妈妈没回来,她才试探问,“我可不可以不学钢琴?”
邓厂长恍然,“你是被老师批评,所以才哭的?”
邓舒月年纪再小,也是知道羞耻的,想到下午被老师批评,她就难过,沉重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