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爱国不太清楚具体日期,“应该是明年。今年肯定是来不及了,要跟供应商重新签合同。还要找铺面,买铺面,装修,一堆事情要做。”
苏以沫也能理解。
放假后,苏以沫并没有闲下来,甚至她比以前更忙。
因为爸妈更忙,机械厂和咸菜厂都很忙。苏以沫醒来时,两人早就不见人影了,于是她只能一个人吃饭,然后练钢琴,看书,去钢琴室上课。
邓舒月上钢琴课选的也是下午三点至四点。不是同一个老师,就在她隔壁上课。
苏以沫上课时,时不时听到隔壁老师训斥的声音,“手心要像握一个鸡蛋,手腕不要抬高。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为什么就是记不住?”
……
不多时,苏以沫就听到隔壁传来抽泣声。
上完一节课,苏以沫出来,却没急着走,而是盯着隔壁房间的门。
江爱媛见她发呆,走过来,拍拍她肩膀,“怎么了?快点走吧。咱们今天再拍点别的。”
苏以沫拽住她的胳膊,不让她走。
江爱媛正疑惑着,隔壁房间的门终于打开,邓舒月红肿着双眼走了出来,钢琴老师没比她好多少,阴沉着一张脸。
签完字,三人出了钢琴室。
江爱媛对邓舒月的遭遇很能感同身受,她搂住邓舒月的肩膀,“是不是骂得很难听?你就当他们放屁。反正他们也不能拿你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