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年挺意外,可以啊,都知道跟人主动碰杯了。

骆杰转过头,跟乔安年吐槽,“不是吧?小楼这是听懂了啊?”

乔安年:“……应该吧?不过他听懂不是也很正常吗?他今年是十六岁,又不是六岁。”

反正他上了初中那会儿,差不多就都懂了。现在信息比他那个时候更发达,小楼估计只会比那个时候的他要知道得更多。

事实上,乔安年挺赞同骆初的观点的。

不能因为孩子还没成年,就保护过度。

任何事情,一旦过度,就过犹不及,比如过度的避讳跟保护。

与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适当地引导跟教育,好过矫枉过正、掩耳盗铃。

外面的天色渐渐地黑了。

骆初不太能喝酒,这会儿靠着陆泽晗的肩在休息。

陆泽晗会不自觉地摸一摸他的脸颊,耳朵什么的,骆初就会趁着他低头的功夫,亲一口他的下巴。

虐狗指数严重超标。

乔安年虽然没怎么被虐到,但是也觉得自己跟小孩儿这两个灯泡过于锃亮。

见小孩儿把桌上的蛋糕给吃完,乔安年也就趁机提出告辞。

骆杰听说他们要回去,把杯子里的橙汁给喝完,“你们要回去啊?要不这样,我开车送你们回银天购物中心,你把要钥匙给我,我找代驾给你们开回去。然后我再送佛送到西,开车送你们两个人回去,怎么样?”